实际上是一篇并不生动的科普文
叫上已多年不上LOFTER的 @因一 激情讨论了半天光学
本篇登场:带物理学家雷狮和他的理科实验兴趣小组小伙伴们
埋了两个甜甜的彩蛋,玩了两个暴露年龄的梗
也许有人会找找看?有人评论就揭晓~
05.
安迷修叫破雷狮名字的时候,我只是觉得受到了愚弄,而当我和雷狮在烧烤店坐下,面对着他的同伴时,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——是“海盗团”啊,学校里恶名昭彰的不良团体。
白色拖把头给雷狮满上啤酒,白色泡沫在涌出杯口的瞬间又乖乖破灭退回到德式啤酒杯中。金发的犬系男埋头吃肉,黑发蓝眸的扑克脸少年则是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我。
雷狮握住了杯把,不急着喝,语气难辨喜怒地说帕洛斯你和佩利架着卡米尔跑得挺快啊。
帕洛斯干笑几声说哪有哪有,不是看雷狮老大可以轻松应付吗?话说回来,老大果然不愧是老大——他笑着看向了雷狮旁边的我——佩利你说是不是?
嗯?对——?突然被cue的佩利抬起头,一脸状况外。
大哥,不介绍一下吗?冷淡的少年用指节轻轻敲击着手中的酸奶瓶。
这是……啧,算了你还是自己介绍吧。我的男朋友不负责任地如是说。
对他竟然知道我名字的惊讶和难察的喜悦马上被后半句话冲走,我面无表情地机械念着如小学生发言般的敷衍至极的自我介绍,在桌子下悄悄捏住不靠谱的男朋友的腰,正要一拧——他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我的手。
按理说,在我临时加入形成的诡异组合里大家应该没什么话说,好在有帕洛斯一直活跃气氛,说雷狮老大你的位置是咱们校董之前坐的,风景是不是特别好?又说妹子我给你变个手心点火的魔术吧?说着拿出一团棉花放在掌心,打火点燃。
呼的一声,不到一秒,明亮的火光裹着白色棉花迅速消失在帕洛斯手中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睁大眼睛盯着他空无一物的掌心。
喂喂,回神,雷狮在我眼前晃了晃,不过是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硝化棉,你要是感兴趣,我那里还有很多。
卡米尔依然是一脸波澜不惊地说,要说复杂些,应当是大哥上次做的炸弹。
炸、炸弹?!我一时不知该是吐槽制作爆炸物还是他话语中带着的骄傲语气。
佩利倒是跃跃欲试起来,说什么时候试试鱼雷呢?
要不是他们一路从校董吐槽到隔壁班的雷老师,我大概会认为自己走错了片场——这哪里是什么不良团体,明明是理科实验兴趣小组好吗!等等,这么一说,高中生在背后吐槽老师,也很常见吧……
虽然气氛很轻松,可我到底是头一遭和刚认识的人在路边吃夜宵,随着店里食客的减少,我开始频频查看手机时间。午夜将至,我不由得想起了往日隔壁亮到半夜的灯。
雷狮把啤酒杯往前一推——我注意到他连半杯都没喝到——说差不多了,我先送她回去。
他领我到路边一辆喷漆炫酷的——小绵羊面前。
怎么样,我的羚角号不错吧?
诶,不是机车啊。骑小绵羊的话,谁能帅得过坂田银时?我脱口而出。
雷狮跨坐在车上,作势要启动,在他的瞪视下,我立马改口说开玩笑开玩笑,你当然是和阿银一样帅,不不不,你帅过阿银……
我压着裙子侧坐在车上,双手抓住座包,没好意思去搂他的腰。幸好雷狮开得很稳,这倒是让我感到意外。坐在车上什么也不用注意,留出了思考的余裕,我抬头凝望夜空,今夜没有闪烁的星星,没有纠结的云片,整个天空是一片浅浅的灰红色,天际边缘显出微微的红光。已是深夜,夜空却没有睡去。
为什么夜空是不是纯黑的,而是红色的呢?我喃喃自语。
你知道瑞利散射吗?雷狮在前面回答说,夜风把他的声音带到我耳边,大气分子对光有散射作用,散射的强度与光波长的四次方成反比,也就是说波长越短散射作用越强,波长越长越不容易被散射。所以晚上波长较短的蓝紫光被散射在空气中,而城市的灯光——波长较长的红光被云层反射,形成了你所看到的,红色的夜空。
雷狮,你好厉害啊。你们都好厉害啊……我由衷感叹道。
一瞬静默后,少年语气昂扬地如常说这算什么,还不是我最擅长的,等下次我带你去野外看星星,你原来在艺术节不是——
前面路口忽然转成红灯,另一道的司机按响喇叭。
你说什么?!我在鸣笛声中问。
没什么……绿灯,跳成绿灯的时候,他又大声说抓紧了秋名山车神带你去送豆腐!
我搂住了雷狮的腰,这家伙硬是把一辆小绵羊开出了改装哈雷的气势。凉风吹起外套衣摆,吹起额前刘海,我想我们现在很像上世纪港片中的男女主人公,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浪漫的深夜逃亡,逃离生活的困苦,日常的枯燥,驶向未知的前方——未知,总是充满着美好的期待和幻想。
我嘴上却不忘挑刺,说拓海哪里是你这个样子!他回嘴说仔细想想我比藤原拓海有钱多了,果然还是比较像高富帅高桥凉介吧!我笑骂他神经。
我们一齐在飞驰的羚角号版AE86上大笑起来,笑声在寂静的夜晚里传得很远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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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考虑是不是把后面的全部写完直接整合重修成一篇放上来,不再周更
沉思【手动卑微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