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清辉

不可解な、下等な、退屈な人生

知与谁同

素月墨羽
Ι
清辉

謝行雲

陣平- ̗̀ 𝕃 𝕆 𝕍 𝔼 ̖́-

【LC】孤王(试阅)

  在这个世界上,你会遇见无数你爱的,亦或是爱你的人。我们在这茫茫人海不断相遇、分离,最后得到了很多,也失去了很多——不……不,没有最后,这是一场圆盘上的豪赌,画成一个句号。我曾以为自己就要赢得整个世界,到最后却满盘落索,与孤独为伴,终老一生。


  01.


  有些事情,总是愈想愈不明白。


  每每午夜梦回,我总是满头大汗地惊醒,凝视着一片寂静的黑暗,伸手,什么也抓不住,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空虚将我淹没,无力反抗。


  然而有一天,我又这样醒来,感觉脸上一片炙热。于是我到洗手池掬一把水洗了洗脸,抬头,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不同寻常——依然是黑发紫眸,可左眼却染上了无法形容的红色,中间有形似飞鸟的图案。


  它在这一片黑暗中发出夺目的光彩,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,而我内心的空虚却被久违的情感替代,像是欣喜,像是悲恸,那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……王权力量。


  我似乎隐隐触碰到了尘封的过去,真是一个新的开端啊……我咧开嘴,对自己笑了笑,带着熟悉的威慑和侵略。


  走出家门,天际已经开始泛白。深吸一口特属清晨的冰凉空气,随着头脑的逐渐清醒,我曾做过的那些模糊的梦也逐渐清晰起来。有一群人在呼喊着:“Zero,Zero……”又有一个褐发的男子在与某人激烈地争吵着什么……一个红发女孩说:“别了,……”——她似乎说了个名字,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。


  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一个悲痛欲绝的红裙女孩,她嘶声哭喊:“哥哥!……”我的心在这一刻狠狠揪紧,仿佛我就是她叫的那个人。……我是么?我愈发迷茫了。


 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,感觉那些残酷战争或是情感复杂的画面中缺失了很重要的东西,似乎是迟迟不肯出场的、可以把这一切串联在一起的重要人物。


  真是头痛,先不想了。我甩甩头发,向早点摊走去。


  “阿修,早啊。”早点摊的吉师傅像往常那样招呼我,“老样子吗?


  “嗯,酸奶和三明治。”


  我一边解决早点一边走向工作的地方——棋馆,我以下棋为生。


  棋馆的老板说,我是被河水冲到这个小镇上的。当时连续下了好几天暴雨,我身上全是污泥,胸口流着殷红的血。那时的我吓坏了人们,不仅胸口受了重伤,浑身上下还有许多被水中尖石划伤的地方。衣物大部分都在那一场暴雨中被水流、砂石撕碎、卷走了,身上只残留着部分分辨不清面目的布块。高烧昏迷的我无意识的呓语中常常出现模糊的、听起来像“修”的发音,所以镇上的人们都这么称呼我。


  “阿修,下棋啦!”赌棋的人又来了。


  ……不对,没有赌棋的人,我定了定神——是藤原立,那个来棋馆找我学棋的13岁少年阿立。


  奇怪,脑海里蹦出了莫名其妙的东西。没等我思考,棋馆中往常的平静气氛在下一秒被打破——


  “哟,没想到小小的镇里还有这么精致的棋馆呢!”一群穿着灰黑制服的人推搡着进了棋馆,齐齐把枪对准了我,道,“可惜啊老板,你招错人了!”


  我僵硬地扯出了一个微笑: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
  “哼,不见棺材不落泪么?”


  “修,快走!”阿立一把拉住我,从棋馆后门跑了出去,回头,刚才我站立的地方已满是弹孔。


  似乎不管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,我们最后还是被堵在了一条小巷的尽头。


  中间看上去是领头的冲我开了一枪,阿立扑倒我,子弹精准地穿过了他的心脏。


  真是丑恶啊,这个腐败的世界。我捂住了左眼,它似乎又起了什么变化。


  时间似乎凝固了,绿发少女在虚无的空间冲我低语:“该醒来了,鲁鲁修……枢木想从内部改变的世界却内外一同腐败……你该回来了……”


  我对这内容毫不知情,肌肉记忆使我自然地放下了左手。


  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,熟悉无比:“我以鲁鲁修·vi·布里塔尼亚之名,命令你们——”


  “砰——”划一的枪声,带来了一片倒下的、带着余温的尸体。


 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耳畔传来风声。


  “回来吧,鲁鲁修。”她在我耳边清晰地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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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大概六年前在贴吧发过一下的文,那时车夫党还没有迎来真正的胜利,于是自己接着R2开了个脑洞。当时心想写个长篇决不会坑,结果……唔。


算是试水,结局在六年前就想好了,有人感兴趣的话会删掉这篇01改成短篇写完发出来。现在看来觉得以前的构架果然挺幼稚的,不过后面也有一些可看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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